漫谈苏州话 ■ 撰文/石汝杰

作为吴语的代表方言,苏州话是苏州人口中活的语言,是苏州地方文化和历史传统的承载者,社会和生活都离不开它。在苏州生活,不能不会说苏州话,但苏州话也在变化中。

春秋至今苏州话一直在变化

从春秋时代,就有吴和吴国的名称。当地方言叫做吴语,是从地名来的。六朝时,吴声歌曲中的 “ 我 ” 就用 “ 侬 ” ,这种说法直到现在,还留存在苏州郊县一些老农口中,并转声为 “ 奴 ” 。但那时的吴语总的来说和现代方言差距还很大。而从明代留存的小说、传奇、弹词、民歌、笑话等文献看,明清时代吴语面貌则与现代的苏州方言较接近。如冯梦龙编的《山歌》,就几乎完全是用吴语的.

继续阅读

发表在 文学作品 | 标签为 | 留下评论

君到苏州来,莫晕苏州话

常言道:宁和苏州人吵架,不和宁波人说话。宁波人说话什么感觉,我见过几次,好象也只是语调有点生硬的感觉。所以,这句老话我觉得是夸张地说明了苏州人说话的温和优雅。但苏州人说话虽然听着顺耳,但要听个明白却也往往不易。不管是长江以北的人,还才是往南方广东一带的人。常常是第一次听到苏州话,一点也不知其所云何。

那苏州话真的就这么难懂吗?其实也不是。问题是出在了苏州话里有好多在普通话里不同音的字,到了外地人的耳朵里听来,在苏州话里都成了同音的字了。被外地人觉得,在苏州话里不同的字读音不分的,最典型也最有名的就是买卖不分了。苏州人也许谦谦有礼惯了,买卖的时候只说“买”而不说“卖”。大概“卖”就难免要赚点,所以即使是“卖”也只说“买”,意思就是没赚你吧。

苏州人还有让外地人常常莫名其妙的就是“出气”和“出去”不分。“七”和“吃”也不分。还和个“伲”字,苏州人念“泥”。意思是我们。而“你”,苏州则读作“倷”。至于“你们”,苏州话就无从可写了,如果牵强附会地写出来,那就成“恁笃”了。

继续阅读

发表在 文学作品 | 标签为 , | 留下评论

Pen 钢笔 江笔 ■ 雅识禅趣

当我知道自己是苏州人,回到故乡已经是十几年以后的事情了。很多事情都淡忘了,惟有学说苏州话的起由和过程至今记忆犹存……

记得火车进入了苏州车站的那一刻,我和姥姥一边等人一边环顾这 70 年代的苏州老站,在车站候车室里,抬头看着这室内的深红色的木质屋顶,顺着旁边雕花木窗移到脚下深褐色很讲究的嵌条地板,还调皮地用脚轻轻地跺了几下,环顾四周,靠墙是长长的海绵窄沙发木椅,木椅的一侧有两位女士正在窃窃私语,尽管声音很低,因为人不多,听起了分外清晰。柔声细气,时高时低,委婉动听,来的时候知道苏州话很好听,莫非这就是苏州话,简直是一句也听不懂。

到了苏州的家里,看到了先我两年来到苏州的妹妹,妹妹读小学三年级,她拉着我的手兴高采烈地带我到家旁边的一个著名园林游玩,一路上只听到邻居叫她的名字,根据她们的对话表情,知道她在介绍着我,说我是她的亲姐姐,我听不懂,傻乎乎地对邻居笑着,只是一个问题一直在脑子里盘旋,“妹妹怎么改名字了?”我忍不住问妹妹,“邻居叫你什么?你把名字写给我看看!”妹妹看我急得什么似的,马上用树枝在公园里积土的地上一笔一划地写自己的名字。咦?没有错啊,怎么…怎么我怎么听着不是?原来妹妹名字中的“玉”字,在苏州话里读“牛”,大相径庭,不像其他字还少许有点擦边。日常生活中,由于语言不通,常闹笑话,牛头不多马嘴的事情经常发生。

继续阅读

发表在 文学作品 | 标签为 | 留下评论

吴侬软语苏州话(城市声音) ■ 苏洪泉

江南流传着“宁跟苏州人吵架,不和宁波人白话”的俗语。“白话”是闲聊,意思是宁波人说话“叽里呱啦”听不懂,这话虽是夸张之词,但也不无道理。

苏州话,自古称为“吴侬软语”,有软的发音,一波三折、珠圆玉润、婉转清丽。一个“不”字,北方人说起来干脆,而到苏州人嘴里是“勿要”;这种东西好吃,苏州人说“好吃是好吃得来”;事情做好了叫“事体做好格哉”,听起来真是柔软好听。

苏州人把我们叫做“伲”;你们和他们叫做“伍笃”、“俚笃”;什么和怎样叫做“啥介”、“哪哼”;干什么叫“作啥”;妻子称“家小”;人漂亮称“蛮登样”;傍晚叫“垂夜快”;闪电叫“霍显”等,这些都与其他地方不同。

继续阅读

发表在 文学作品 | 标签为 , | 留下评论

苏州民歌《大小九连环》下

发表在 广电与娱乐 | 标签为 | 留下评论

苏州民歌《大小九连环》上

发表在 广电与娱乐 | 标签为 | 留下评论